耳洞又怕疼吗?这个阿婆可以帮你打耳洞,不要钱,一点都不疼。”
“骗人。”
“阿婆说疼的话耳环不收钱。”
斯南半信半疑地看向苗家阿婆,阿婆笑盈盈地拉她坐到小板凳上,用口音浓重的普通话保证:“补疼,补疼!”
两粒黄豆在耳垂上捻来捻去,斯南举着小镜子却看不太清楚,她看向赵佑宁,赵佑宁却弯着腰专心致志的盯着她的耳垂看。
斯南轻轻踢了他一脚:“怎么样?”
“蛮神奇的,你疼吗?”
“不疼,到底怎么样了,快说呀。”
“你耳垂上那块肉越来越薄了,现在薄得像一张纸,透明的——啊!”
斯南自己毫无痛觉,却被佑宁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即耳垂上一重,她拿起镜子一照,“啊?这就好了?”
——
戴着新耳环的斯南走几步就要晃晃脑袋,似乎这样才能证实耳洞是真实存在的。佑宁双手插在裤袋里,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两人拐上不知名的路,渐渐将一片灯火遗在身后。
“喂,我就随便瞎走走,你要不先回去吧?”斯南嚼着小菠萝放慢了步子。
“一起,”佑宁老神在在地点头,“你戴这个耳环很好看。”
“那是因为我好看,不是你送的耳环好看。”
“那当然,要是耳环好看也不会一晚上卖不出去。”佑宁轻笑。
“你是不是在故意哄我开心?”
“也不是哄,就自然而然地这么想了,自然而然就买了。”
“我是特别生气——,”斯南踏上石桥,“特别特别特别气,为什么偏偏我们摊上了姆妈这样的妈……”
串着小菠萝的细木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桥栏上,斯南深深吸了口气:“我问她怎么赶走阿哥的,你知道她说什么?”
佑宁静静等待着。
斯南默然了许久,突然提起往事:“其实我小时候是吃过一次大亏——12岁也不算太小,小舅舅小舅妈要带我和阿姐阿哥去北京,路过南京……”
半轮弯月倒映在江面上,摇摆不定,时而静圆,时而碎缺,风吹过山林,呜呜地响。
“她真是好笑,怪小舅舅小舅妈,怪阿姐阿哥,怪我,可周致远假惺惺地提着礼物上门的时候,外婆都知道把东西丢到门外去,她这个亲妈说什么?说周致远不像个坏人,说他要是真做了坏事怎么还有胆子上门来,就差没说我冤枉人了。阿姐跟她讲半天,她居然大义凛然地问是不是犯过错的人就一辈子都没有重来的机会,还说那国家直接判犯人全部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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