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怨,“好好的男人,有个棒槌就够用了,非要出什么精子,烦死了。”
赵佑宁一怔,满肚子话被她撅了回去,很难忍住不笑,但这么严肃的时刻,必须摒牢,握紧方向盘,好好开车。
“你说得对。”他一本正经地答。
这下换了斯南一怔:“哈?”
“我联系了massgeneralbrigham,今晚去做检查,顺利的话这周五就可以堕胎。你可能需要跟导师请——”
“谁说要堕胎了?”斯南一巴掌拍在赵佑宁胳膊上,瞪圆了眼,义愤填膺。
赵佑宁从口袋里拿出折好的即时贴展开:“你说了不想要?”
“我说不想要等于我想堕胎吗?”斯南抢过即时贴揉成一团,烦躁得很,“谁让你联系医院了?自说自话。”
赵佑宁今天刚了解的雌激素与孕激素、醛固酮与皮质醇以及胎盘激素对甲状腺的影响等等知识实在贫乏,不足以正确评估孕妇的情绪起伏数值,但他对陈斯南的任何变化都习惯性容纳,以不变应万变。
“那也先去医院检测一下?验孕棒的准确率只有85%——和避孕套的避孕率一致。”赵佑宁斟酌了一下词语。
“我从前天早上开始已经测了三次了!”斯南从包里掏出一个保鲜袋,里面三个验孕棒都带着明晃晃的两条杠被举到了赵佑宁眼门前,“什么叫和避孕套的避孕率一致?避孕意外失败是我的错吗?你多出来的那句话什么意思?逃脱责任?”
赵佑宁踩下刹车等待行人通过,看着眼皮子底下的三个验孕棒,倒吸了口凉气:“陈斯南,你不会去批发验孕棒了吧?”
斯南没好气地收回保鲜袋,别过脸悻悻然:“买一送一,我买了两个。欸,你别转移话题,我要骂你呢。”
“那天是我没检查用过的,肯定怪我,”赵佑宁仔细回忆过那天的细节,“估计是套子破了。对不起,你继续骂。”虽然这种事说对不起没什么用。
两人一直用的陈斯南之前批发回来的避孕套,早上他仔细看了看包装,已过期三个月。原来避孕套也会过期,没留意到这点当然是他的问题。只能怪那天两人热情似火,从傍晚做到凌晨三点,客厅卧室厨房浴室哪里也没放过,洗澡就洗了三次,数学高手如赵佑宁也计算不出避孕失败率以及到底哪一个有漏洞。第二天他像古寺里被妖精吸干了阳气的书生一样,眼下青黑腰酸腿软地去了实验楼,被铃木等人好生嘲笑了几天。三十岁到底不比二十多岁,锻炼又不规律,他就是从那天开始坚持夜里跑步的。
陈斯南歇了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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