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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留在你这里,似乎多有不便,如果害你被家人误会,我其实可以搬走。”
“在这府里真正关心我的也只有娘亲,她那里我早已经如实告诉了她,其他人你都不用理会,我也不在乎那些,如果有人冤枉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教训他们,只除了一点。”
“不许随随便便就说搬走,哥哥走了我会伤心的,而且我现在腿都还没有给你治好,你怎么能说走,我可不是那种食言的人……”
周御渊听着林西梵絮絮叨叨,眼神不自觉的又软了下来,之前阴沉的神色早已消失,似乎在林西梵面前,他连提出拒绝都越来越难,每天光板着脸,能维持住那份克制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哥哥,你现在腿上觉得怎么样,有知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