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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每一个说辞,她都信以为真。
她会蹲下来,小心地捧着我的“伤口”,像现在一样,对着它一下一下呼呼地吹气,说着“痛痛飞走”一类哄小孩的话,尽力哄着我。
我配合着她的动作,皱着眉,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小腿还不忘时不时地抽动一下,演得像模像样。
其实我的心早就飞到了楼下的球场里,想着朋友昨天刚买的新球和兜里的零花钱,等到结束后,再去小卖部买些冰棍吃吧。
她对我的想法毫无察觉。
对音乐共情的小孩子,大概对meimei受的伤也同样敏感;当时的她哭得真切,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像是受伤的人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小傻子。
我的鼻子突然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