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恐惧的光，“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就继续打，打到你说为止。”

霍蔺启漠然起身，轻轻挥了下手，小李就挥着棍子朝他走了来。

“不，不要。”王阿力害怕地往后躲，身子只是轻轻一动，就牵扯全身上下的伤口抽抽得疼，之前的好几顿打让他害怕极了：“我说，我说，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霍家老爷子，当年，是他收买我，让我撞白氏夫妇的车。”

“可谁能想到，我只是轻轻一撞，他们夫妻俩就死了！”

“轻轻一撞？”霍蔺启被激怒，一把揪起王阿力，重重一拳，把王阿力打倒在地。

王阿力在地上打滚惨叫，“哎呦，要死了要死了！”

“把他抓起来，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霍蔺启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打手把王阿力给提了起来，一拳又一拳狠狠砸在王阿力身体的每一寸骨头。

他被打得叫苦不迭：“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继续打！”

又是一顿狠辣的殴打，王阿力被打得就剩一口气了，他满脸血污，终于讨饶了。

“我说，我说！”

霍蔺启这才挥手让人停手，王阿力吧唧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浑身发着抖，哆哆嗦嗦道：“当，当年，霍老爷子没有让我下重手，只是让我吓白家人一下，还，还有一个人来找我，特别指明让我撞死他们夫妻。”

“那个人是谁？”霍蔺启冷声追问，向来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些波动。

“我，我没见过那人，我们每次联系都是打电话，那人说只要我撞死那对夫妻，他就给我一笔钱，让我躲到国外去！结果事成之后，那人就消失不见了，我连钱都没拿到，也在一直找他！”

霍蔺启紧紧拧了下眉心，当年爷爷确实派人想要阻拦白氏夫妇，但他并没有下杀手，只是想拖延他们去签项目的时间，但是那个幕后之人从中作梗，收买王阿力，让他直接撞死白氏夫妇。

这也是为什么爷爷被质问，却不解释的理由，怕是就连他自己也以为是他派去的人失误，害死了白氏夫妇吧，毕竟这件事，也是他间接导致的。

……

白晓娴把人都赶走后，老宅上下就静悄悄的，她走路都能听见回声，幸好顾心染把夏明月找来，陪她和小霍里，才不至于过于空旷。

突然，外头传来门铃声，白晓娴第一个站了起来：“我去开门，应该是外卖到了。”

白晓娴跑出去，也没往外多看一眼，就直接打开了大铁门，却瞧见霍蔺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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