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地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尸,而是穿着花裙子的举子。
因他被绳子绑着,脚上还缀着重物,脑门上又插着一枚直透脑髓的银针,所以一开始办案的锦衣卫,都认定了这是一件谋杀案。
而最大的嫌疑人,自然就是那个不知所踪的书童了。
本以为这么些天过去了,那书童多半早跑的无影无踪了,谁知通缉令刚发下去没多久,就有人将那书童扭送到衙门领赏。
原来他不是逃了,而是被吓得失魂落魄,在街上流浪了四五天。
本来按照一些人的想法,直接给他定个刁奴弑主的罪名就好,不成想这书童在公堂上受了惊吓,竟然负负得正的清醒过来。
然后他就开始扯着嗓子喊冤,表示自己根本不知情。
在小院安顿下来的第二天上午,主人给了他一份清单,让他去采买日后需用的东西,还让他中午带饭回去。
结果书童刚买了几样东西,就把清单给弄丢了,找了一阵子没找到,只好回去向主人请罪,希望主人能另外再写一张单子。
谁成想回到小院,那院门却被反锁了。
书童拍了半天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他觉得事有蹊跷,就顺着旁边一颗歪脖子树翻进了院里,结果里面的房门也是反锁着的。
他不死心跑到窗户前往里窥探,结果正对上主人那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结果一下子就给吓迷糊了,等再清醒过来已经身在公堂之上。
审案的通判自然不会听信书童的一面之词,但据经办的锦衣卫和房东反应,那房门确实是从里面反锁的——至于院门,按照书童的说法,应该是他往外疯跑时随手打开的。
刑名通判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又勒令巡察司继续调查,重点一是调查这几日书童的行止,看他是真迷了心窍还是假装疯癫;二是仔细调查凶案现场,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外面把门锁上,或者另有什么办法进到屋里。
最终调查的结果是:那书童确实是在街上流浪了好几天,靠着捡东西又或是好心人施舍,这才没有饿死。
虽然还不能完全排除嫌疑,但他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而凶案现场,也并没有其它渠道入侵的迹象,从外面锁门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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