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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柳如是个心志不坚、轻易能说动的女子,又怎么可能自行贯通神念,成为世间屈指可数的女儒修?
之所以托请二女帮忙劝说,主要是还是想给接下来的行动做些铺垫——他这一个多月闭门苦思,已经重新编撰好了一套说辞,只等合适的机会就要重夺舆论高地。
到那时,才是挽回柳如是的最佳时机。
虽然她不守妇道,但至少没有落井下石恩将仇报,把自己曾经针对张居正所做的事情宣扬出来——毕竟是烟花柳巷出身的女人,也没办法指望她能玉洁冰清,只要能严守秘密就好。
再说了那天之后,柳如是就与那赵峥断了往来,想来是被自己的警告给震慑住了,等以后重新搬回丰芑园,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更不用担心她……
“老爷、老爷!”
正想到这里,忽有亲信管事进来禀报:“夫人那边传回来消息,说是夫人刚刚给赵公子下了帖子,希望赵公子下午拨冗过府一叙。”
“什么?!”
打脸来的这么快,钱谦益差点没绷住把花厅也给拆了。
等挥退那管事,他在屋里来回背着手踱了两圈,忽然扬声吩咐道:“去把车备好,老夫这就要用!”
不等外面应下,他已然夺门而出。
看在老夫老妻的情分上,看在张相没有都没有追究赵峥的份上,自己都已经高抬贵手,不与二人一般计较了,谁成想她们竟然还敢……
真不知这贱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她也应该知道自从那天之后,自己就一直在派人暗中监视的。
难道她是故意想要挑衅自己?
心下愤恨之余,钱谦益不自觉使出了缩地成寸的能力,结果等到了角门前,那车却还未曾套好。
虽然他的脚力远胜驴车,但堂堂虞山先生,又怎能与那些贱民一样走路出门?
在马厩附近烦躁等了好一会儿,被吓到忙中出错的车夫总算是套好了车。
钱谦益刚欲上车,忽见门房引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认出来的是相府棋卒,原本满面怒容的钱谦益立刻换上一副恭敬嘴脸,拱手道:“可是相爷有所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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