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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怀庆府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后院,三间正房两间厢房里,明着只住了十来个客人,但地表之下却是别有洞天,两层地窖里足足聚集了上百人。
地下二层最大的空间内,几十只蘑菇将洞内照的惨绿一片,席间却只稀稀落落的坐着两人。
主位上是个儒雅的老者,下首则是个毛发旺盛的昂藏大汉。
那老者闭着眼睛,手中不住捻动着一串佛珠;昂藏大汉则正在据案大嚼,桌上琳琅满目的rou食,不多一会儿就被他啃的七七八八。
不等他吩咐,外面又有人送来乳猪、全羊等物,当然也少不了本地特产火鼻涕虫作为蘸料。
那豹头环眼的大汉来者不拒,吃的爽利时,索性将鼻涕虫汁液当成酒水灌下,口中连道‘痛快’。
这时又有一个读书人打扮的中年人匆匆进入地窖,先看了那不拘礼数的大汉一眼,然后微微蹙眉,迈步直接朝着正中主位上儒雅老者走去。
“慢着!”
那豹头环眼的大汉,忽然低喝一声。
中年文士站住了脚,斜藐着那大汉反问:“青木堂主有何指教?”
那大汉撕下一块碳烤脆皮乳猪,大咧咧道:“这次将计就计的给朝廷设套,我青木堂精英尽出,如今风头不对,你还要瞒着俺这堂主,却叫下面的兄弟如何放心?”
那中年文士闻言面色一沉,厉声道:“护法大人自有安排,你青木堂听令行事就好!”
那大汉闻言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油,冷笑道:“去年夏天,班布尔善就是这么稀里糊涂折在了真定府,俺要是不问,导致青木堂全军覆没,教主责问起来,是你顶着、还是俺顶着?还是说,左护法肯一力承担?!”
说到‘一力承担’时,他面露讥诮之色,毫不示弱的瞪向那左护法。
中年文士大怒,指着那大汉喝道:“鳌拜,你!”
“好了。”
那面相儒雅的左护法缓缓睁开眼睛,吩咐道:“都是教中兄弟,用不着遮掩,你且把消息公布出来。”
那中年文士闻言只好恭声应是,又横了青木堂堂主鳌拜一眼,这才道:“山上传下消息,说是洪承畴要布阵炼化那些魔头,收为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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