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鹰兽全都‘封存’了起来。
而张额图这个飞骑军统帅,自然也就光荣下岗了。
直到赵峥去河南之前,按察司也还没给他安排别的差事。
听张额图话里有些颓唐,赵峥忙又宽慰道:“既专门拨了此物给叔叔,足见上面对叔叔十分器重,即便不能重建飞骑军,也定然另有重用。”
“希望如此吧。”
张额图苦笑一声,心说上面对自己或许有些看重,但这回之所以拿出飞行器作为补偿,多半还是看了赵峥的面子。
毕竟赵峥这次可是被洪阁老钦点随行,而满京城有谁不知道,直隶按察使郑森郑大人的后台正是洪阁老?
说话间,已然离着京城不远,张额图又扬声道:“过两日得闲,不妨去家中坐坐。”
“一定、一定!”
赵峥大声应了,张额图又扫了眼船舱,这才有些不甘的cao控飞机头停在了半空,目送飞船向着城门口降去。
看到赵峥站在船头,他就知道洪阁老必然就在舱内,方才主动迎上来,也不无借机攀附洪阁老的意思,可惜伴飞的时间有限,洪阁老又一直无甚反应,张额图最终也只能默默放弃。
飞船缓缓降落在城门的时候,赵峥还以为会引发不小的动静,结果城门口官民全都一无所查。
直到洪承畴托着塔下了船,又连船带童儿变作一幅卷轴收起来,才忽然有人觉察到了这边的异样,指着被五花大绑的范承谟议论纷纷。
随后城门口就有一名百户两名旗官,带着几个巡丁围拢上来,手按绣春刀满脸警惕的喝问:“怎么回事?这位大人因何被绑?!”
三个锦衣卫全都是盯着赵峥和地上的范承谟,却对旁边托着石碑的洪承畴视若无睹,显然洪阁老依旧在维持着某种障眼法。
“莫要误会。”
赵峥一边抬起手来示意自己并无恶意,一边向洪阁老投去请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