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她。”
紫鹃支吾道:“可卿姐姐,香菱,你们千万别把今日的事传出去。不然,不然我以后在府里就没法做人了……”
秦可卿忽得眼前一亮,嬉笑着起身,“哦?你说的可是偷窥老爷,在木柜里自渎的事?”
紫鹃垂着头,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与二人对视。
秦可卿却上前勾起了她的下颚,吐气如兰,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正有一事,想要你去做呢。”
紫鹃诧异的抬头,“什么事?伤天害理的我可做不来的……”
秦可卿掐了掐紫鹃的脸蛋,“你想什么呢,我想说的是,让你帮我拿林妹妹的一件衣服出来,宽松些的。”
紫鹃眼睛眨眨,惊愕道:“你,你想?”
秦可卿瞪眼,道:“怎么?你不做?”
紫鹃慢慢又垂下了头,摇了摇道:“好……”
“香菱,你要不要一件?”
“不了不了。”
“也是,你可以偷拿宝妹妹的。”
香菱:“……”
……
京城,永定河,
已近三月,船只繁多如星,共同交织在运河上。
京城郊外的码头也很是忙碌,比肩接踵的堆满了人。
官船缓缓靠岸,落下了船板,自有人在岸上让路。
原因无他,这艘官船上打了“岳”字旗,是安京侯入京了!
但码头边,并没官兵列队迎接,一眼望去也没有宫辇停靠,岳凌不由得谨慎了几分。
低调的驱车融入人流中,一行车队,便悠悠荡荡的开往了正阳门。
一别八载,正阳门已经不是京城的南大门了,经岳凌提议,在南门外修葺了外城,又为京都添了四个城门。
城墙上,也没了战争的痕迹,坊市间热闹非凡,处处炊烟,物阜民丰,岳凌看得也十分顺心。
历经八载,大昌彻底从战争的后遗症中走了出来,也是隆祐帝勤政爱民的表现。
车队徐徐来到城门下,岳凌才见得和守城官兵一齐,列在门楼下等候的鎏金宫辇,便先行下马上前迎接。
“夏公公,许久不见。”
夏守忠拱手行礼,道:“一别八载啊,安京侯的风采依旧是如此耀眼。随咱家来吧,陛下在宫中恭候多时了。”
岳凌颔首,“谢公公好意,我还是骑马吧?”
夏守忠微微一怔,而后又笑着摇头,“这八年安京侯历经风风雨雨,果然与旧时不同了。旧时,侯爷必定会与咱家在宫辇上畅谈一路。”
“侯爷可知,陛下在我出门时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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