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且无人可以替代。与其投我二哥,不如投我,你以为呢?”
萧虞似乎在笑:“太子是储君,未来的皇帝,而公主并无实权,与之天差地别,何以替代?”
“就凭——大哥能给的,我也能给。”
萧虞笑意收起,肃然问:“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楚翎语气平静,“这会很难,过程也很长,甚至会一度面临绝境,但何妨一试?”
车厢里沉默了,外头的公孙泓和吴至用不敢出声,四周只余下马蹄的踢踏声。
“我……”
“你不必现在回答我。”楚翎淡淡道,“回去告诉萧镇,整个宗室,姓楚的有一个算一个,只有我会支持他北伐!”
公孙泓和小厮险些栽倒。
吴至用一扯缰绳,马儿被他拉得一声长嘶。
车厢里的呼吸声陡然变重了。
许久,萧虞轻声问:“公主何以知道,他在意这个?”
公主从不解释:“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管转达便是。”
“……好。”萧虞郑重回道,“我会告诉他,让他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