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可能,我还指望着立功接替他的位置呢。”
明明是这么功利和现实的话,被夏渔说出来只会让卫扶风想笑:“我算是知道傅队为什么总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他不是一直板着脸吗?”
“板着脸也分情绪,你看我弟弟不也经常板着脸?但我只会觉得他装怪。”
“原来如此。”夏渔点头,但她还是看不出来。
被带到治疗处,伤员不少,夏渔在后头排队。
一只手拍了拍她:“想插队吗?我也会处理伤口。”
“这不太好吧。”
夏渔瞅了瞅前头的几人,再看向拍她的人,想说的话被她咽下去,她持怀疑态度:“项姐,你真的会处理伤口吗?”
法医不是就验尸验伤吗?
项荟拿起绷带:“看来你们对我们法医有很大的误解,法医也是医。”
前头的人冲她摇头,表示不要轻信法医的话,不然会吃苦头。
但夏渔怀着对项荟的信任,再加上很久才轮到她,她就勉为其难地接受项姐的治疗。
项姐微微一笑。
*
傅松声没怎么受伤,其他人要么先去医院,要么留在原地看守,所以就由他负责前来汇报情况。
汇报完情况,苏鸢给他指了路,示意夏渔在那边处理伤口。
“她在这里?”
她刚才不是还在港口和许鹤泠打架吗?
“她来的时候就带了一身伤,刚才又和裴晁怀打了一阵子,身上的子弹应该数不清。”
梦回第一次见她时,她一人干碎银行抢劫犯。
这次应该也没事。
傅松声根据苏鸢的指示,找到了夏渔。
夏渔平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腰腹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脸色有些惨白,胸口也不见有呼吸的起伏。
项荟正拿出一个锤子,面色肃穆。
围在夏渔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肩膀不住地颤抖。
傅松声大脑一片空白,他朝着夏渔走去,单膝跪在她的旁边。
脖子以下的位置缠满了绷带,她的脸上也贴有各式各样的创口贴,即使是这样也有鲜血渗出,将绷带染红。
“我,我没想过会这样。”项荟的声音有些哽咽。
傅松声也没想过会这样,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夏渔,却担心碰到她的伤口,只能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出事呢?苏女士不是说她离开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项荟摇头,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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