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貌，还是性格脾气。”

马小玲蹙眉：“这种时候套近乎不觉得晚了吗？而且你刚才讲的故事的确感人，但我听起来却更像是你在为自己开脱。无论如何，今天既然让我遇到了伱，那我就一定要收了你！”

听到这样的话，莱利并未动怒，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减弱多少。

他只是镇定地看着马小玲，语气感慨地道：“他当年说的果然没错，你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对你真的很了解。”闻言，马小玲两条眉毛挤成了八字，却显得更加俏皮可爱。

“你在说什么？他是谁？”

“一个……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莱利想了想，才道：“我只记得，三十多年前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的，身为僵尸我的感知非常敏锐，但那个时候我却根本没有半点感觉，如果不是我转身后直接看到他，可能我永远都发现不了他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你知道，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马小玲既有好奇与不解，又不失戒备与警惕。

莱利也没有故作神秘，直言道：“他说，‘你一点也不像他，而且你现在的样子真的让人非常失望’。”

“失望？他认识你？”况天佑插话。

莱利点了点头：“他当然认识我。或者说，其实我也认识他，只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我认识他。”说到这里，他莫名地看了马小玲一眼。

灵觉敏锐的马小玲顿时道：“你看我做什么？”

莱利笑道：“因为……他和你也有很深的关系。”

马小玲眉间沟壑顿时更深几分。

莱利继续道：“我一开始认识他的方式非常不一样，因为我初次见到他，是在梦里。”

“他给你托梦了？”

“不不不，当然不是。事实上，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做那样的梦，但与此同时，我又无比坚信梦境中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因为那一切，本来就是我自己告诉我自己的。”

这般谜语套谜语的说法，将在场三人全都搞得迷迷糊糊，困惑丛生。

莱利却不管这些，只自顾自地道：“那是一场……唔，祭天的活动。祭典上出现了他的名字与画像。他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也改变了一个世界的未来。所有人都在感激他，包括我自己在内。醒来后，我无比确切地相信那就是现实，但是梦境中的一切还没有发生，我以为我梦到的未来，所以我异常积极地让人去寻找他的踪迹。”说着，他又看向马小玲。

“这次又是为什么？”马小玲冷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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