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些惊悚了。
眼前这个笑嘻嘻的陈兰,怕不是个人。
第一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一个人是不是心机深沉,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陈兰就一个自小生活在小县城的农村姑娘,哪里来的环境让她心机深沉?
至于第二种情况,眼下我仔仔细细的扫视了这丫头一眼,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
也就在李大富准备跨上船只的时候,我一手将其挡住。
李大富笑容一滞,有些疑惑道:“咋了九娃?”
“朗哥咋了?”
我蹙眉问道:“你小子刚刚不是被那个老太婆砍了一斧头在左手臂上吗?咋感觉你跟打过麻药似的?”
我这话一出口,李大富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了,之前陈兰哪里被砍过?他显然是意识到,我在试探,于是连连后退了一步。
凄凄月色下,满脸笑意的陈兰神情忽的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她说道:“没有,刚刚包扎了一下,没那么疼了。”
说完,陈兰竟然是将袖子给挽了起来,给我看了一下,手臂上鲜血横流的伤口。
看到这一幕,什么都不用说了,眼前这玩意儿就是个不知名的精怪。
不过我也不急着拆穿她,看她演的如此卖力,我冷笑一声:“不对不对,我记得好像是右手。”
“当时太黑了,那老婆婆右手也给我来了一刀,朗哥你看嘛。”
说完,又将右手臂给挽了起来。
“不对,我记得…好像是大腿。”
“打…大腿上也被砍了,朗哥你看嘛。”
“不对不对,好像是后背。”
“后背也被…你这个杂种逗老子开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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