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又将她抱紧了几分。
他不说话,傅鸢自然也猜不到他的心思,但他这样的拥抱显然不太正常,而此刻他落在她颈项间的呼吸,很重很重,充斥着痛苦,无从宣泄的痛苦。
痛苦?
因为什么?
“是关于你母亲的那件事儿吗?”傅鸢又问。
他依旧不言,但片刻,却是松开了手,将额头抵住她的,沉沉的说:“老婆,我感觉有点头疼。”
“头疼?”傅鸢心里一紧,也有些气恼的在他胸膛轻拍了一下,“头疼就头疼嘛!你干嘛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这家伙真是……
但抱怨完,傅鸢又紧张的捧着他的脸,“疼得厉害吗?除了疼,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他将她的手抓住,笑了笑,“没有,你就是我的药。”
“……”傅鸢拧眉,他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样子看起来有多糟糕?
她拉着他,果断回房。
半路上,碰见了厉老爷子,而厉老爷子看着厉司承此刻的样子,也是欲言又止。
傅鸢其实心里也有些疑惑,但想到他可能是生病了,便匆匆和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后,就先和厉司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帮他将身上厚重的外套脱下,然后拉着他来到床边,让他躺下,自己则是搬来椅子,坐在一旁,准备给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