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此时,莫天赐刚刚把被郑信打烂的河仙稳住,但西山起义已经如火如荼,跑到南方的阮主定王阮褔淳正在召莫天赐前去护驾。
舅舅陈大胜则在几年前就因为陈家被迫离开嘉定,而郁郁而终。
表哥陈大力则在两年前空背着名将之后的名头,率五万人打不下陈联三千人守的尖竹汶,气病交加也一命呜呼。
甚至就是本主,不是死在了跟随阮褔淳南逃的途中,就是死在了郑信破河仙的战斗中。
但这时空此时,却是他们最好的时候。
父亲莫天赐看起来甚至还年轻了几岁,一点不像七十四岁的老头,他满脸红光,满头青丝,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非常的意气风发。
舅舅陈大胜的顽疾似乎都好多了,吃穿也眼看着富贵起来了,以前消瘦脸庞也开始长肉了。
至于表哥陈大力,至少圆润了一大圈。
看到莫子布看着他,陈大力十分不好意思的一笑,想到他把治理龙门州的事全部交给下面人,自己天天跟着一般文人诗词歌赋的游乐,脸上就有些尴尬。
“大王在北劳心累力,臣在这嘉定,反倒是享福了,死罪,死罪!”
莫子布哈哈一笑,“这里没有外人,表哥还跟我见什么外,称什么大王嘛。
我素知表哥爱做逍遥闲王,如今得偿所愿,为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
“诶,君臣父子的纲常还是要有的,我们是大王至亲,但同时也是大王臣子。”陈大胜挤兑的看了莫天赐一眼,竟然真的要下拜。
莫天赐白眼一翻,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如今始知刘太公无奈,十阿父之放浪,皆事出有因也。”
莫子布也忍不住笑了,“刘太公垂垂老矣,柴阿父品行不端,父亲还是学学唐高祖吧,多多享受才是。”
众人大笑,许久未见的生分,顿时消去。
笑过之后,莫天赐神色一凝,“进北河之事,实在凶险,鞑子若真的不予,战事一起,你有几分把握?”
莫子布摇了摇头,“兵凶战危,自古就是个没把握的事,要有把握,昔日苻坚百万大军投鞭断流就不会败于谢安了。
但北河土地肥沃,又是安南京人发源之地,我等总是外人,若不能进北河,掐住京人这一股宗脉,让他们跟着我们脚步走,日后在满清挑唆下,广南岂有宁日。
且敌我双方实力差距巨大,若不是孩儿现在有这几万大军,那就该是郑主来讨伐我们了。
所以对咱们来说,这一仗,是非打不可的,不打就不足以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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