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实际情况是,满清统治者还是知道汉人官僚阶级没拿到多少好处的。
人家费劲巴力卷出来一个官当,你转眼就把人送到西域,他就算不辞官,去了能给你好好干?
一个月几百块,你让人流放五千里还给你玩命干活?
他只混日子不给你整坨大的,那都算是有良心的。
所以,只有得了大好处的旗人,才会被派到西域去,而他们也知道这是在给相当于给自己干事,能尽心尽力。
。。。。
承德城外,塞外农历九月,已经比较寒冷了。
永贵裹着一件破羊皮袄,苍老的脸上冻的通红,脑后一根灰白辫子,显得极为杂乱。
而就在这马场的小屋内,二三十个旗人老头挤在一起。
他们没有多余的柴火取暖,所以只能紧紧挤着,靠互相身体的热量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几十人就这么挤着,坐在牲畜的干草料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大多是回忆自己往昔好日子,小部分在畅想儿孙在陕甘立功的功劳什么时候兑现,好剪了辫子去过正常人的日子。
嗯,现在旗人都是没剪辫子的,因为莫子布不许他们剪。说实话吧,旗人本就不是一个民族,而是一个山大王团伙,其中就有不少的汉人。
现在一百多年下来,他们要把辫子剪了,往人堆里面一混,你根本就发现不了。
所以莫子布不让他们剪辫子,就是为了把他们识别出来。
这承德到赤峰的牧场中,每月都会发生十几起旗人剪了辫子跑出去,企图消失在人群中的案例。
“哎哟,我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哦,我就该搞一大箱子烧饼藏起来,这金银珍玩被抄走了,但烧饼你总不能也抄走吧。
这要留到现在,嘿,咱爷们一人两个,配点热水,吃个热热乎乎的,那多美!”
有个爱新觉罗家的黄带子眯着眼,不住的幻想着。
这围场放牧的日子可不好过,就没多少吃饱的时候,回想起昔日的富奢,他是十分后悔啊!
“主子爷,奴才求您了,您可别说了,这馋虫都要从奴才嘴里给跑出来了!”
又有两个饿的受不了的,一听黄带子那活灵活现的形容,馋的都快疯了,他淌着哈喇子不断哀求黄带子别说了。
“别,别,别!”黄带子安亲王奇琨摆了摆手,“你可别叫我主子爷,你也别自称奴才,咱们啊,现在做梦都想当光中皇帝的奴才。
再说了,这要被管事的知道,不又得大鞭子抽我脸呀!”
奇琨是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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