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苦口婆心地劝说。
“这件事,我们非但不能过问,必要时,我们还得向父皇请求,让他严正惩处表哥。”
赵贵妃的脸色,煞白煞白的。
她的眼眶,不由得渐渐泛红。
她攥着胸口的衣襟,露出罕见的失态:“阿庆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睿儿你不知道,当时还没有你时,是阿庆填补了我在宫廷的寂寞。”
“我初入皇宫,你父皇被朝臣们逼着,要封那位为后。那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日子。阿庆就是那时候陪在我身边,给了一些心灵支撑的。”
萧玄睿眼底掠过几分晦暗,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母妃这么感性失态过。赵庆怀对她来说,或许在某种意义上,比她这个儿子还要亲昵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