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当回不了，就第二再回。”

王玉娥有气无力地问：“付青跟着去吗？”

以前她总埋怨自家没儿子，如今她体会到养闺女的好处，男孩子太调皮，就差没上房揭瓦。

赵宣宣道：“他想家了，带他一起去。”

王玉娥又问：“晨晨呢？”

她心想：这孩子也皮，跟猴儿似的，这里跑，那里跑，不消停，没宣宣时候乖。

赵宣宣道：“明带她一起出门，先去一趟石家，如果石师父和师母乐意，就带她去洞州玩。”

王玉娥深呼吸几下，道：“秋种快要搞完了，王猛估计过两就会把春喜和龙凤胎接回去，到时候咱家就清静了。这些，我没睡一个好觉。”

赵宣宣搂住王玉娥的肩膀，姿态亲昵，安慰她片刻。

——

韦春喜已经出月子，她总是想帮赵家干活，几乎见缝插针地往厨房跑，但是有两个孩子嗷嗷待哺，她完全忙不过来。

晚上，赵宣宣帮忙抱奶娃娃，给她拍奶嗝。

韦春喜心翼翼地问：“宣宣，两个娃娃，你更喜欢哪一个？”

赵宣宣微笑道：“都喜欢，等他们学会话，都要喊我姑姑。”

韦春喜察言观色，道：“老一辈常，如果一个家里孩子缘不够，就先抱养一个，前面的孩子会给后面的孩子引路，以后就越生越多。”

赵宣宣若有所思，故意不接这话茬。

过了一会儿，韦春喜先急了，干笑道：“宣宣，我送一个女儿给你吧，女儿不会争家产，又能帮你引来更多孩子缘，好不好？”

赵宣宣抱着奶娃娃，慢慢踱步，不急不忙，用手捂住孩子的一边耳朵，道：“表嫂，快别这话，孩子是你亲生的，她听你要送走她，该多伤心啊。”

韦春喜干巴巴地辩解道：“我是为她好。”

住在赵地主家，就是住在福窝里，变得像赵宣宣一样，像个凤凰。如果回王家去，大概就是第二个王俏儿，被同村的人追着喊麻雀。

赵宣宣把睡着的奶娃娃放进摇篮里，道：“表嫂，你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等赵宣宣走后，韦春喜沉下脸，对奶娃娃埋怨：“你干啥不争气，不会讨人家喜欢？人家不要你。”

她絮絮叨叨，把孩子吵醒了，又是一阵震响的哭嚎。

——

主卧里，一灯如豆，光芒微弱。

“唉！”赵东阳也心烦意乱，在床上辗转反侧，叹气道：“当年宣宣乖，晚上从来不吵。”

王玉娥坐起来，立马反驳：“宣宣时候只要哼哼两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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