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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阳不赞同,一本正经地道:“孩子心里灵,嘴上不会而已。有些话,不能让她听。”
过了许久,赵东阳道:“可以去烧灶火了,要用无烟的炭,有烟就变成烟熏味,就没这么香,而且容易熏黑,不好看。”
赵湖连忙去添炭,赵东阳却把他添的炭都扒拉出来,道:“火候最重要,先用火烘皮,烘皮时,炉灶的盖子要打开,让湿气跑出去。”
添多少炭,他自己心里有数,亲手捣鼓。
赵湖听他得头头是道,便只能像孩子一样乖巧,不敢再胡乱插手。
烘皮之后,赵东阳添炭,烧大火,盖上盖子,然后去屋里看铜壶滴漏,道:“巳时末就能烤好,到时候我去街上摆摊,正好赶在别人烧午饭之前。”
赵湖打量铜壶滴漏,眼睛瞪大,神情惊奇,道:“这玩意儿值六百个铜板?忒贵了,我可舍不得买。不过,我倒想模仿着做一个。用竹筒代替铜壶,不晓得行不行得通?”
赵东阳微笑道:“滴水的玩意儿不难做,但就怕计时不精准。你自己捣鼓一个,放在自家玩,倒也校”
两人坐下来聊、喝茶、嗑瓜子,赵东阳吹牛吹得起劲,忘记时辰了,甚至连炉灶里的烤鸭都忘到脑后了。
等到巳时末,赵宣宣出声提醒:“爹爹,烤鸭熟了。”
赵东阳顿时吓一跳,吐掉瓜子壳,连忙往炉灶跑,慌慌张张,去揭开盖子,用长钩子把烤鸭提出来,挨个儿欣赏皮相。
赵湖也凑过去看,一脸羡慕,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四个烤鸭,个个漂亮。我如果有赵地主这手艺,就好了。”
赵东阳咧嘴笑,道:“练出来的,熟能生巧,之前糟蹋了九只鸭子。”
这话仿佛一盆冷水,泼向赵湖。
赵湖向赵东阳道谢,告辞离开,一路上时不时叹气,摇头。
赵东阳准备带烤鸭进城,去出摊。
王玉娥和赵宣宣也坐上牛车,大声叮嘱唐母在家照顾乖宝。
“亲家母,我和宣宣傍晚才能回来。你陪乖宝玩,千万别在她身边动针线活,怕她动手拿针哩。”
唐母笑容满面,眸子发亮,回答道:“你们放心,早点回来。”
她心里欢喜,终于可以独自抱孙女玩一下午,没人跟她抢了。平时,她都抢不过王玉娥和赵东阳。就像吃糖没吃够一样,没过足瘾。
眼看牛车出发,乖宝开始闹腾,圆滚滚的眸子盯着牛车,眼泪打转转。
她平时跟赵宣宣、王玉娥和赵东阳最亲近,眼看他们都走了,她开始扯着嗓子哭嚎,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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