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恳求。
县太爷大吃一惊,连忙吩咐闲杂热离开,避免家丑外扬。
赵理也在闲杂热之列,他识趣地走远,不看这个热闹。
但其他官差就没这么识趣了,他们走远之后,交头接耳地议论。
“衙内心狠手辣啊。”
“媳妇儿那么美,他居然舍得打。”
“有一种人生打媳妇,生的,这毛病改不掉。”
“让他做光棍,看他打谁去?这种人不配娶媳妇。”
……
赵理只听不,神情复杂。
他一向不是那种大嘴巴,甚至连他跟衙内沾亲带故的事都瞒得很紧。
衙内作风不正,赵理怕被连累,所以不去套近乎。
——
县太爷眼神深沉,道:“你先起来,怎么回事。”
韦夏桑站起来抹眼泪,哽咽道:“夫君让我把妹妹骗来,要生米煮成熟饭,不怕我妹妹不从。”
“我不同意,觉得这样做太伤害理,于是举例劝他,最近有个人牙子想强行侵害女子,被女子杀了。”
“忠言逆耳,夫君听完后就打我,要打死我,呜呜呜……”
“唉!”县太爷把双手背到身后,握成拳头,重重地叹气,暗忖:儿媳看上去不像撒谎,我养出来的儿子居然坏到这种地步,丢人现眼的东西,该死,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