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东阳开始纠结，转头跟赵宣宣商量。

“乖女，让付青去蹴鞠吗？”

赵宣宣也犹豫，她仔细打量蹴鞠场上的所有人，发现好几个膀大腰圆的大力士。

她也担心付青受伤。

过了片刻，她道：“爹爹，让阿青自己决定吧。”

赵宣宣暗忖：我们不是麻绳，也不是锁链，无法捆住阿青的手和脚。自己做决定，自己承担后果，才最公平。

赵东阳拍一下大腿，道：“喊阿青回去吧，我该回去弄烤鸭了。”

赵宣宣冲付青招手，但付青没看见。他玩蹴鞠太入迷。

郭大少帮忙跑一趟，去跟解老板商量，把付青换下场。

过了一会儿，付青跑向赵宣宣，满头大汗，但看起来非常高兴。

他们一起回去。

路上，付青迫不及待地道：“解老板，工钱可以日结，客人扔的赏钱越多，工钱就越高。”

赵宣宣轻声问：“每要干多久？”

付青道：“至少干半。上半或者下半，自己选。解老板，下半的赏钱更多。”

“不过，我选了上半，因为我不想跟别人抢饭碗。”

“这是我今赚的钱，解老板真大方。”

他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递给赵宣宣看。

赵宣宣边走边数，发现有八十个铜板。

这时，郭大少在街上与他们告别，往别的地方去了。

赵宣宣把铜钱还给付青，微笑道：“钱不算少，不过郭大少，不能保证不受伤。所以，你好好考虑。”

付青毫不犹豫，道：“师姐，我已经考虑好了。又能赚钱，又能蹴鞠玩乐，这简直是世上最好的差事。”

赵宣宣思量片刻，认真地道：“阿青，你要保证，不跟别人打架。如果外人打架，你也不要去劝架。”

“行！”付青不假思索地答应，还伸出手指，跟赵宣宣拉勾勾。

赵宣宣又道：“解老板有没有，如果在蹴鞠场上发生碰撞时，不心受伤，怎么办？”

付青无忧无虑，笑道：“解老板，蹴鞠场有专门的大夫，看伤不花钱。”

赵宣宣叮嘱道：“阿青，和气生财，心谨慎，不跟别人结仇。”

“嗯。”付青笑着答应，把钱袋抛着玩耍，太兴奋了。

乖宝趴在赵东阳的后背上，伸手指街边的面具摊，奶声奶气地道：“爷爷，去那里玩。”

赵东阳背她过去看。

有些面具是美人脸，有些面具是老虎、猴子、猫，有些面具有大胡子，有些面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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