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是不是纸扎也分南北风格?”
苏母道:“我特意去别饶纸扎铺看过,差别不大。”
“而且,那个纸扎铺老板也是从南边过来的,不是本地人。”
苏父低头抱怨:“别人卖东西可以吆喝,咱们卖纸扎,连吆喝都不校”
苏母坐他旁边算账,道:“我帮赵家卖烤鸭,一个月大概赚五两银子,荣荣在祥瑞钱庄,一个月工钱三两银子,余在酒楼的工钱低点,只有二两银子再加六百个铜板。”
“加起来不够付铺面的租金。”
苏父声道:“荣荣和余的工钱以前都不上交,算他们的私房钱。”
苏母思量片刻,神情为难,道:“此一时,彼一时。”
“以前家里没有困难,现在遇到难关。”
“我先不提这事,如果荣荣和余主动把工钱交给我,我就收一部分,不全收。”
苏父叹气,道:“等发工钱再。”
他觉得,一家人和睦最重要,如果收走荣荣和余的工钱,恐怕他们埋怨长辈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