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
……
刚才,邻居家两夫妻睡醒时,抱一起打滚,打算亲热一下,突然发现被窝里还有第三个人,他们吓一大跳,然后一起暴打被窝里的鲍余。
一边打,一边骂,把鲍余当成变态,甚至打算抓鲍余去见官。
隔壁的苏家人立马认出,那是鲍余的声音,也吓一大跳,连忙起床穿衣衫,下楼去查看。
这时,鲍余从邻居家逃出来了,推开纸扎铺的大门,狼狈地跑进来。
他打着赤脚,被打得披头散发,脸被别饶指甲挠出血痕,用手捂着鼻子,正流鼻血。
苏母慌慌张张,帮他止血,问:“余,咋回事?”
这时,邻居拿着扫帚追上门来,不解恨,还要继续殴打鲍余。
苏父抓住邻居的扫帚,愁眉苦脸地劝:“一定有什么误会,您饶了他这一次吧。”
“他不是坏心眼的人,真不坏……”
邻居迁怒苏家,抬起脚,踹铺子里的纸扎,还吐口水,骂骂咧咧:“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钻别人被窝,猪狗不如!”
“畜牲!过桥的时候,掉河里淹死!做梦的时候,被阎王掐死!喝酒的时候,醉死!”
……
诅咒声、叫骂声,摔摔打打,闹了一上午。
——
苏母去赵家取烤鸭,神情苦闷。
王玉娥心明眼亮,声询问:“妹子,怎么不高兴?遇到什么事了?”
苏母欲言又止,不出口,尴尬、难堪,不好意思,最终只是摇头,把苦水往心里咽。
王玉娥担心苏母,但又不方便追问,暗忖:难道是夫妻吵架?
苏母推着平板车,照旧出去卖烤鸭。
大地大,赚钱最大。只要还没塌下来,她就必须赚钱,养家糊口。否则,连铺面租金都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