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把洞房照得明亮,石子正脸色复杂,道:“另一间屋给子固住。”
新娘子娇气,嘟起嘴,气恼,道:“丫鬟们和奶娘住哪儿,难道打地铺?”
“如果不带她们去,谁干活?”
她暗忖:叔子住隔壁,多尴尬啊!
石子正一听这话,感觉头痛,道:“我喝酒喝多了,不舒服,明再聊。”
当石子正和石子固都呼呼大睡时,石师爷和石夫人反而在算账。
算来算去,家里的钱属于出去得多,进来得少。
石师爷呼吸沉重,心情也沉甸甸,盯着账本,眉眼深沉。
关于家里的钱财,石夫饶心思比石师爷更重,因为她有个习惯,每个月都给女儿晨晨存一点嫁妆,积少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