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希望秋家满门抄斩,风眠洲并不希望他和谢家联姻,外祖父希望父亲死,祖母,祖母呢,祖母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
秋慕白无视谢书,凤眼定定地看向明歌,沙哑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众人微惊。
明歌抬眼,冷漠地微笑:“秋世子,好像今日在场所有人中,唯有你是最镇定冷静的那个,你得知自己父亲杀了母亲和弟弟的真相,好像一点都不震惊,也不悲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明歌吐出惊人之语。
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在那一瞬间划过她的脑海,灵光一闪之间就已经被她问出了口。秋慕白的反应确实太奇怪了。
他从始至终都犹如一个局外人一样旁观着,仿佛的是别家的事情。
众人内心大骇,齐刷刷地看向秋慕白。
秋慕白薄唇扯出一个冷漠且诡谲的笑容,凤眼幽暗地盯着明歌,一字一顿道:“没错,毕竟当年我是亲眼所见。月明歌,你不该来中洲。”
她不该出南疆,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这样的女人只会疯狂地引起男饶征服欲和占有欲。
秋慕白看着已经彻底呆滞的众人,看向面如金纸的秋言喻,冰冷且无情地道:“父亲是不是忘记了,六岁的孩童其实已经能记事了。
当年母亲孕吐的厉害,十分想念我,派冉沧州军里接我,当时外祖父的副将带着一队人马一路护送我南下,我比预计早到了一日,想给父亲和母亲一个惊喜,然而却见到一个人间烈狱。”
秋言喻恐惧地跌坐在地上,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秋慕白居高临下地看着瞬间苍老的父亲,冷冷道:“当时我因为彻夜赶路,抵达姑苏,母亲心疼我,让我在她屋内的软榻上睡,晚间时分,正准备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时,你进来连话的机会都不给她,亲手杀了她。
当时我就在屋内,亲眼看到我娘的血溅满了屏风,一点点地爬上我的脚踝。
她死的时候是看着我的方向的,对我微笑,好像在,别怕,慕白,阿娘会保护你的。
这些年我每一次见到你,都会想起当年你亲手杀了我娘的画面,后来我就告诉外祖父,我想从军,外祖父就带我去了沧州,再后来我觉得沧州离盛京还是很近,近到我夜夜做噩梦,梦见你提剑杀了我娘和弟弟,又来杀我。
于是我便去了更远的边城,将这些年对你的恨倾注在手中的剑上,每杀一个敌人就告诉自己,只要我足够强大,就能带兵回到盛京,就能毁掉父亲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余生都跪在我娘的墓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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