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里,茶客们着眼睛都湿润了,不能祭拜,只能去寺庙烧香捐一盏长明灯了。
“金陵城郊的寺庙已经挤的水泄不通了,都是去祭拜的文人和百姓。”
“我听江南府有风郎君所着书的手抄本?”
“雅书一直都是下文人大儒的珍藏,但是风郎君后来写的这本道和晦涩难懂,被佛道儒三家奉为书,寻常人根本就看不懂,不过里面有一卷是对新政的阐述,通俗易懂,文武百官人手抄了一本。”
“风郎君不愧是九洲第一世家子,往后百年内估计都不会出现这样的奇才了。该青史留名。”
“此事御史台的奏疏都上了不下百封,陛下一直没点头,不过点头是早晚的事情,就连萧国公都带头请愿,要追封风家郎君和梦山道人?”
“可惜呀,可惜,好端赌怎么就生出了一场大火呢?”
众人无比惋惜。
金陵城外,寺庙的钟声远远传来,香客络绎不绝地前去上香,官道上,谢景焕一行人轻车便服,自泉城一路而来。
“家主,前面就是落叶亭。”
谢景焕看着不远处的金陵城,以及落叶亭,心情激荡,快马一步上前,远远的就见青山枯树中的落叶亭。
如今正是万物凋零的寒冬,山也秃了,树也秃了,这落叶亭也没有了落叶,只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立在寒风郑
“明歌。”谢景焕下马,看着周身都隐在披风兜帽里的明歌,悲喜交加。十年了,没有想到他们还有再见的一日。
明歌取下兜帽,看着越发沉稳英俊的谢氏家主,淡淡颔首:“十年未见,故人依旧。”
谢景焕上前,握着她瘦的可怕的手腕,微微心惊:“我收到你的消息,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众生塔倒塌,大火烧了一夜,这样的大事下震惊,都梦山道人和众生塔一起殉道了,以示降神罚,斥责帝王德行有亏,他得知消息之后,日夜兼程北上,赶往盛京,到了钱塘时正好收到了明歌的传讯,所以改道来了金陵。
“都你死在了众生塔,我就知道,若非诈死,秋慕白怎会放你出盛京。”谢景焕内心隐隐激动欢喜,“明歌,你随我回泉城吧,师父师娘一直在等你,还有草也来了,但是她有了身孕,和她夫君一起,脚程比我慢了两日,还未到。”
明歌静静地看着他,十年,她在塔中待的太久,没有想到草都成亲,有了身裕
“谁?”
“谢家主,是我。”风三从一边现出身形,守在落叶亭外。
谢景焕微惊,认出他是风眠洲最心腹的下属,他竟然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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