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俄国,在太平洋上任何西洋国家,都必须要顾忌到我们,所以,他们才会千方百计的想要限制我们,甚至不措想扶持支那对抗日本,只怪支那太不争气,若是支那争气的话,日本领导着支那,全世界谁还敢欺负我们有色人种。”
无论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深田都是一个典型的“大日本主义者”,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觉得面前叫松本的这个人真的很对他的味道。
“可不是嘛!”
松本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日本才要努力,努力去当亚洲的领袖,只有如此,才能拯救整个亚洲免遭西洋人的压迫!”
像是两个“兴趣相投”的朋友似的,两个人畅谈着他们对日本、对未来的看法,最后在列车即将到达名古屋的时候,松本又问道。
“深田君,你这次来名古屋是采访什么?如果顺路的话,也许我可以送你,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名古屋是奉社长的命令,来和一家工厂协商事物的,他们派了汽车到车站来拉我。”
“哎呀!”
惊喜的看着松本,深田一副极为羡慕的样子。
“松本,你可真了不起,这么年青,就得到社长这样的信任!以后可一定要努力啊,我是到三菱公司的飞机制造所采访,他们是家大企业,能接受我的采访已经很不容易了,自然不可能来接我的。”
“看样子,我们顺路啊!”
松本笑着说道:
“这样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晚上,我们在一起喝上两杯,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