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我们中间不可能不出现疲惫的、衰弱的、绝望的、掉队的、甚至最终叛变投敌的人,这也是成就事业不可避免的代价……”
“专员,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对待这种代价呢?”
作为青年党的总务委员段震环在听到专员的这句话时,双眼猛的一抬,看着专员询问道。
“如何对待?”
诧异的看着段震环,管明棠摇摇头说道。
“不是我如何对待这种代价,而是当这种现象出现的时候,我们的机制是否能够制约这种现象的发生,洪武皇帝当年剥皮填草都没能解决那些问题,归根到底是体制的事情,所以,我们才要建全我们这里的体制与机制,依靠体制的科学性和体制的监督去扭转这些事物!”
在曾琦、李璜、段震环等人陷入沉思中的时候,管明棠却笑着将烟蒂塞进一个空酒瓶中,然后笑着说道。
“虽说,不过,我相信,我们的体制正在一步步的健全,否则,我们这里也不会吸引那么多的青年,你们觉得的呢?”
四月的北平温度渐渐的升高了,虽说街上的行人依然还穿着春衣,但是街上的不少三轮车夫已经打起了赤膊,在过去的几年间,前踏的三轮车已慢慢的取代了人力黄包车,一辆辆三轮车在北平城里穿行着,相比于过去只能坐一人的黄包车,人力三轮车却可以坐两人,而且还可以携带更多的行李,这倒也便利了许多路人。
“先生,北平大学到了!”
三轮停在北平大学的校门前,张文星付了钱,便下了车,随着拖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步入了校园之中。
“学校似乎变了许多!”
进入学校,他看不到校园里莘莘学子们满怀内心深处的怒火进行的演讲,同样也看不到张贴的抗战海报、口号,而这一切,几乎贯穿了张文星的整个大学生涯。
三年前,张文星于北平大学毕业,后来便考进了邯彰行政督察专区高等法院,而这次回母校一来是为了向母校捐赠几百套法学书籍,二来则是为邯彰专区作宣传,而这是每一个公务员的基本职责。
作为北平大学法学院的毕业生,张文星自然希望有更多的北大青年进入邯彰,成为他的同事,相比之下,现在清华在邯彰反倒更占优势,无论是在研究所或者邯彰政府机构高层,清华留美系可以说占据着半壁“江山”,这一次,他回到母亲就是为了鼓动青年们去邯彰。
在北平大学礼堂内,数百名北平大学的大学生们,面对着坐在台上的这位邯彰高等法院的法官助理,纷纷提出他们的问题。
“新民,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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