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自然算在白家产业里。
一码归一码的道理范成明当然清楚,东市鼎鼎有名大酒楼,真要垮了,白家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人是河间王让留的,但锅肯定要自己背,范成明欲哭无泪。
“庄三,你和段晓棠熟些,帮我打听打听。”
打听什么,当然是春风得意楼的底细,好让范家有个准备,割肉还是放血。
庄旭到校场找段晓棠,发现他并没有训练,而是站在场边观察其他亲卫军士的训练的情况。
段晓棠瞥见他过来,一直不话,“有事?”
“有点事想问问,”庄旭尴尬地笑道,“你之前不是在春风得意楼干吗,酒楼一进账多少?”
段晓棠公事公办,“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庄旭:“梁国公这酒楼是一笔烂账,以后肯定是瞒不住的,我怕其他人问起,不知道该如何。”
段晓棠不知道帅帐内白隽是怎么的,“实话实。”
庄旭:“怎么?”
段晓棠缓缓吐出一口气,“原先生意差到连同行都不觉得是威胁,掌柜账房趁着他外放那两年贪污六千多贯。”
“父女两都觉得这事丢人,不愿意往外。”
庄旭心里默默给榨添上一笔,除了春风得意楼以外还要加上梁国公的名誉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