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了政府官员的安危和疑似地下党人员,警察局和特务科都派冉了现场。
酒哥命不好,抽中了今上班的签,没捞着睡个好觉,酒气熏到了现场。
招呼人做了笔录,局里刑事科科长仔细看了现场,觉得跟父子俩描述的差不多。
“李顾问,真的是抱歉,发生了这种事情。”
李春秋脸色不大好,“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保镖,他如果真是共党,那我的一些机密经济数据,他应该是能接触到的。”
酒哥感叹着,“是啊,咱们怎么都好,这种事情,李顾问,你最好做好准备。”
李春秋叹了口气,点点头。
当晚郑开奇虽然不在特务科,但是留下了阿标去跟值班的酒哥混,他也跟着到了现场,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第二一大早,阿标就去了南郊跟郑开奇汇报。
郑开奇没空见他,三楼的大炕上,他把齐多娣紧急叫了过来。
齐多娣本不愿来,他不想在老孟的问题上再过多纠缠。
郑开奇明不是老孟的事,齐多娣才大清早赶到。
三楼。
齐多娣看着那个大的有些离谱的炕。
下面早餐的烟筒从炕下盘旋几圈从窗户那延伸出去,整个炕很暖和。
郑开奇盘膝而坐,齐多娣站在旁边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晚上就住在这?”
“这几住在这。”郑开奇招呼他坐,齐多娣转而指着旁边的床,“楚秀娥的地方?”
“恩。”见齐多娣表情古怪,郑开奇解释,“都是我呼呼大睡,人家才睡。早上也是人家起得早。”
“这也就是白冰通情达理。你有没有想过,人家秀娥以后怎么办?还能嫁人不?”
郑开奇一瞪眼,“咋,又没什么事,再了,战争年代,一家子挤大通铺又怎么样了?”
“你就嘴硬吧。”齐多娣侧身坐下,喝了杯热腾腾的茶,道,“为什么不让李默来?有什么事需要回避他。”
总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无关乎信任,是纪律问题。
“肯定是有事,先你那边的情况。”
“十三太保之一的船主见过老董后,现在已经全心投身于革命事业,在去新四军之前,他留下了一些过往的资料,我整理完后,再跟你汇报吧。”
“船主投身革命?”
郑开奇有些错愕,想起他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作,忍不住道:“能行不?军队都是前线,比咱们这里苦多了。”
“不要看一个有信仰的人。老总投身革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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