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看到她时,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自然界最耀眼的杰作所俘获了。天地需要雪山来为西南添彩,称霸蜀地,所以创造了木雅贡嘎;需要她来为三界添彩,惊艳四海,所以助她修成人形。”
秦明摸了摸脑袋,回想着花宝燕的形象:“有这么夸张吗?你见到她了?”
“我只是穷,不是瞎。那样一个女子,只要站在那儿,就不可能不让人注目。”
秦明又摸脑袋:“是么?但到底不是父母匹配的妻室。有时秦明也会为此感到迷茫。”
颜树德冷笑一声:“你好运么,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至于我么,曾经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咯。”
“说人话。”
“你娶妻,我乞丐。”
秦明是个性急的人,方才已忍过,此时心头火起,哪能再忍,怒道:“兄长有何不满,直说便是!若是觉得秦明落草为寇还娶妻是犯罪,那也忒无理了些!何况秦明也是被逼迫婚娶的受害方!我何曾说过想再娶了?在宋公明兄长说要做媒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但我又斗他们不过。你若以为秦明是喜新厌旧之人,可真看走眼了,我和她谁也不喜欢谁,各自安好,她去梦想她的文人伴侣,我自行怀念前妻,互不干涉,不存在甚么鸳不鸳鸯的。”说着,慢慢低下头,静看脚边一只蚂蚁东忙西忙地跑动,“前妻虽不如花知寨meimei年轻貌美,却是父母匹配,多年来相敬如宾,情深义重,育有子女,教我如何一夜之间忘却?可怜我妻小一家人口……”
秦明又想起当初看见妻儿首级时的情景。此时他身着便装,也未佩戴武器,只能气忿忿地去抓地下的杂草,将其连根拔起。看着手中这把拖泥带土的小草,恨不得把牙齿都咬碎。
颜树德暗暗得意,忆起白天在聚义厅,秦明坐下时的表情十分尴尬,果然夫妻关系紧张,便有些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了:“怪不得你对她这般冷淡。”
秦明只寻思道:说了要让家眷出来拜他,结果并未见人来,我当时没有说下文了,看来他就是计较这个,才多次作怪,也怨不得他,确实是我失礼。
秦明是个直性人,情绪说来就来,说去就去,便笑道:“若不是婚事已成,你这般爱慕她,或可鼓起勇气,尝试追求。”
他嘻嘻一笑:“婚事已成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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