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的双眼血红，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激动，呼吸都像是破风箱发出的声音。

原本因药物而无力的手脚，像是痉挛了一样，抽搐不止。

“我...我求求你行不行？！我真的求求你！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我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我真的...我真的...”

她无意识咬破了舌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像是弥留之际，回光返照一样，死命挣扎，想从床上起来。

见她这个样子，文楚嫣嘴角勾起，语气缓缓：“我当然可以饶你一命。”

听到这话，封芸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半晌后，她的头重重摔了下去，眼角却流出泪来，怎么都止不住，声音似是哀求，又似是妥协：“真的吗？”

文楚嫣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当然。但前提是，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妄图骗我。”

封芸芸闭了闭眼，将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逼了出去，声音干哑艰涩：“你想问什么？”

“你是北庸人？”文楚嫣也不客气，直接单刀直入。

封芸芸沉默了半晌后，微不可察的点零头。

“你有家人吗？”文楚嫣又问。

听到这话，封芸芸的脸上，浮现明显的怨恨之色，但还是点头。

文楚嫣却突然话锋一转，直接问：“韩志义为何煞费苦心，也要把你弄去北疆？”她盯着封芸芸的眼睛，“别什么因为韩冬，我不信。”

封芸芸别过头去，声音沉闷：“我不知道...”

她的话音还没落，文楚嫣手起刀落，下一刻，封芸芸便感觉到脸颊一凉。

她诧异回头，便看见，那把短匕上沾了血迹。

她的双眼开始瞪大，这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疼。

没等她惊叫出声，文楚嫣便用带着满满恶意的声音道：“不知道没关系，这药第一次用，除了折磨人之外，不会要你的命。”

着，她打开瓷瓶的瓶塞，将瓶口怼到封芸芸的跟前，“既然你不老实，就别怪我翻脸了。”

着，瓶口倾斜，就要将‘雪夜’撒在封芸芸的伤口处。

“不要！我！”封芸芸声音尖锐难听，吓得连哭都忘了，惊恐至极的看着，那只有掌心大的瓶子，“你把它拿开！我！”

直到文楚嫣将瓶口移开，封芸芸才爆哭出声，“我告诉你，我全都...”

文楚嫣含笑，“早这样不就好了？你少吃些苦头，我也少费些力气。”

好半晌，封芸芸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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