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突生急症薨世!”
这话一出,景舒珩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柏蕴,似是未曾耳闻过一样。
见他这个表情,景柏蕴脸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巧就巧在,她薨世那,恰好是韩家父子造反的消息,传回京中的时候,我一整都在宫中,府上的消息,根本传不进去。”
景舒珩的眉头缓缓皱起,最后越来越深:“太子的意思是,太子妃是被韩家父子造反气死的?”
听到这话,景柏蕴险些气笑了,终是有些忍不住的,狠狠一拍案几,属于太子的威亚,只是呼吸的功夫,便在厅中铺开:“她的尸身,当日便被太傅带回了林府,我没能看见她最后一眼。”
“原以为,是我负她,谁曾想,我前日发现,她的棺椁竟是空的!”
景柏蕴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景舒珩,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我问你,她人呢?!”
可惜,即便景柏蕴的气势再强,景柏蕴也丝毫不惧,眉头紧皱,不悦又不解:“我怎么知道?你总不能怀疑是我偷了她的尸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