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
忽然,一连串急促的音乐打断了亚希伯恩昏昏沉沉的状态,酒馆里面舒缓的状态被打破,截然不同的音乐让酒保一惊,夜间的骑士酒馆几乎不放这么激烈的曲子。
吧台另一边,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女道:“《命运.献给格陵兰》提琴的改编版,这位姐有意思。”她的眼中不吝赞赏,先前那些舒缓的音乐是残碎的,演奏者的技艺虽然纯熟,但是缺乏情福
强迫出来讨饭吃的乐手们还要满怀情感不现实,况且有些曲子本就不适合情感演奏。只不过眼前的泠在技艺上有不足之处,整体上听来,却完全不输台上的那些专业乐手。
“这位姐似乎是那位先生的女伴。”金发少女向吧台另外的角落看去,亚希伯恩脸上通红,明显的醉像,听得却格外认真,目不转睛,满眼都是台上的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