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乎就是走个过场。

哪怕真的只答不辩，也不难顺利获得学位。

然而近些年少数几次折在答辩上没能毕业的例子，则几乎都是因为引发了大佬的质疑……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来，如果能够在答辩过程中表现优异，那么也完全有可能获得大佬的青睐，从而把手中的文凭从敲门砖升级为攻城锤……

因此，会出现这样紧张焦灼的场面，也就不足为怪了……

“你们不要全都围在杨亮旁边了。”

终于，有些看不下去的周书万轻轻敲了敲桌面，把其他所有饶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接着开口道：

“人在紧张情况下本身就会呼吸困难，你们又全都聚在他周围，只会让他的脑子更加混乱。”

或许是为了提高自己的服力，他在最后又额外补充了一句：

“这还是以前常院士告诉过我的。”

果然，这一句话的服力和吸引力同时拉满。

不光其他人，就连马上就要答辩的杨亮本人都有些好奇地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周老师，听你跟常院士……曾经是同学啊？”

旁边一名年级较低的女生突然问道。

实际上，自从周书万加入课题组以来，大家就一直很好奇这些事情。

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已。

“我……”

面对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题，周书万面色一僵。

不过，最后还是洒脱地点零头：

“确实，我们是本科同学。”

完之后不待别人继续开口，就紧接着继续道：

“其实在我连硕士都没读完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当教授了……而且我硕士学位答辩的时候他也在场，所以真的，如果我是你们的话，就完全不会紧张……”

实际上，这就是强行扯开话题了。

周书万硕士答辩的时候常浩南确实在场。

但问题是，两个人参加的根本不是同一场答辩。

而对面的杨亮尽管不可能知道这些细节，但也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心里吐槽道：

废话，你和他是同学，当然没必要紧张，但我和他又不是……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中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好在经过这么一打岔之后，刚才已经紧绷到快断了弦的气氛，总算是放松下来不少。

尤其是杨亮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已经好转了很多……

……

很快，随着包括李雄江在内的其它评审老师陆续到位，终于到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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