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很痛吗?”情不自禁的,她呢喃着问出口。
这句话,莫名的令李文川鼻子一酸。
很痛吗?
确实很痛,当年死里逃生,足足半年才熬过来,这肉体的伤痛,岂是一句痛就能言喻?
何况,再痛,他也一直熬着,不肯吃一点止痛片镇痛剂之类的。他清醒后,就知道记忆已经受损,他又岂可再用这些药物来压抑自己的神经。“很痛。”他跟着低声应了她一句。
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是镇定自若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可现在,他就想将自己的伤处让她知晓。
“是怎么伤了的?”田小蕊轻声问。
她知道他一惯谨慎,时刻都是警惕着,他的身手不错,身边的保镖也不少,又怎么有可能受这么重的伤。
“六年前,我在高速路上受了很严重的车祸,车门被撞击变形,从后背切入我整个胸腔,随后,我陷入了将近一年的昏迷期。”他陈述着过往。虽然醒来后之前的一切都已经记不得,可病历本上的日期与病情,他仍旧是看得明白。
“六年前?”田小蕊仍旧轻轻的触碰着他的伤口,难道她当年离开后,他就受伤了?然后昏迷了将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