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海博康没想到父亲听得这么清楚。
海镇涛不再搭理儿子,而是坐回主位,抽出一份格式公正,内容完备的命令。接着又取下笔架上的毛笔,将笔尖搁在在砚台里滚了两圈。
“您这是要?”
“东林党的案子出了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东司房只是正常接受协办的差事。”海镇涛风别在空白的姓名栏和差事栏上填好内容。“这差事到手东司房手上。不管派给谁,出差错是一定会被牵连的。与其畏首畏尾,还不如搏一把,派给知根知底又听话好用的人。”海镇涛看向海博康。
“爹,我可不干这差事。”海博康连连摇头。“您不能知道会出差错还叫儿子去送死吧。”
“谁说要你干了?你好用吗?就你这一根儿筋的脑袋,办不好这种差事,肯定得搞砸了。”等墨迹干了之后,海镇涛再次拿出两方印玺盖在文末。“送去你妹夫那儿。咱是一家人,别像骆养性那样,把事情说好听点儿。”海镇涛把命令文书交给海博康。
“陆文昭?”海博康疑惑地看着父亲。
“你还有别的妹夫吗?”海镇涛又收回文书。长叹一口气:“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他比你有出息。而且他出了岔子,还能往外撇一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