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熊贼”布置得当,大金收获寥寥。努尔哈赤的心情因此变得很糟糕。
到九月初三,有人告发,二贝勒阿敏的五弟斋桑古、大贝勒代善的次子硕托,以及二贝勒驸马莫洛浑及其妻欲叛出大金,逃往明国。
十三日,努尔哈赤派人召传斋桑古,传令人很快回告,说斋桑古与莫洛浑同往牧群,也就是没找到。于是努尔哈赤又传硕托,可硕托亦不在家。努尔哈赤便认为,三人均不受传,同一方向前往,“恐合谋叛逃”。遂召集诸贝勒大臣议定,“即刻发兵堵截通往明国之路”,必生擒叛贼。
可当晚,斋桑古、硕托、莫洛浑三人便各返其家。努尔哈赤立刻遣人询问三人是否合谋图逃,均矢口否认。于是努尔哈赤便下令幽禁斋桑古、硕托及莫洛浑夫妇。拷问之下,只查出硕托与莫洛浑之姐私通,斋桑古与莫洛浑之妹私通,但三人并无合谋图逃之事。说白了,这又是一桩伦理案子。
老档中所说的大福晋学界有两种说法:一是乌拉那拉·阿巴亥,也就是阿济格和多尔衮、多铎的母亲。二则是富察·衮代,也就是莽古尔泰、德格类以及莽古济格格的母亲。前者是小妈文学,后者是大妈文学。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原因很多,不赘述,只说一个小点。在万历四十八年这个节点上,富察·衮代和乌拉那拉·阿巴亥同时存在,富察·衮代是老资格,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辈来当大福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