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北镇抚司就动了起来。照这么发展下去,恐怕得有不少人要因此下台乃至下狱了呢。”
“可刘承禧说,奏疏上不仅有熊经略的签名,还有杨巡按的签名呀。”骆思恭微微颔首。
“卫帅。去年熊经略被东林党弹劾的时候,杨巡按可是上疏保过他的。”海镇涛揣测道:“说不定,人家这会儿已经改换门庭,成‘熊党’的人了。”
“呵呵。”骆思恭笑了。“你这是恶意揣测。”
“至少能说通。”海镇涛也跟着笑。
“那些人如何斗我们不管。皇上怎么吹风,锦衣卫怎么下雨就是了。”骆思恭变脸似的收起笑意,又问:“你觉得这个案子会打到我们的身上来吗?”
“有可能。”海镇涛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肃然点头。“魏厂督直接跳过您老,把差事交给北镇抚司。未必没有授意田同知借题发挥的意思。要是他们把耶稣会的事情弄明白了,再揪两个反贼出来。一顶‘无能’的帽子是一定会扣过来的。到时候,我把这帽子戴上,绝不让他们伤到您老。”
“不。跟你没关系。”骆思恭摇头说:“如果田尔耕非要借此事打东司房,就让那个坐暗桩的人来抗。再怎么也要不了命,给他点儿补偿就是了。”
“.”海镇涛没有接话。
“好了。”骆思恭眨了一下眼睛,给眼球撇去几粒尘埃。他点了点放在茶几上的册子,问道:“裁员的名单弄出来了?”
“卫帅,这不是裁员的名单。”海镇涛说。
“那这是什么?”骆思恭拿起册子。
“这段时间,我抽空翻了翻南司案牍库的故纸堆,发现里边儿积着好些当处而没有处的案子。我在想,要不要把它们给掏出来,称称斤两。”海镇涛说道。
骆思恭打开册子,只一眼便在上面看见了好些熟悉的人名。人名后面,简单地列举着,诸如侵占民田,侵占宅地,坟茔僭越,无功滥报,空饷贪赃,凌虐仆役等不少可大可小的罪行。
“这册子上记的都是旧事吧?”骆思恭问道。
“既是故纸堆,自然是旧事。”海镇涛点头道:“这些案子发到南司之后,都被按了下来。但案子本身并没有销掉。只要您点头,随时可以拿起来。”
骆思恭把整本册子看完之后,先是问道:“你这东西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您是第一个。”海镇涛说道。
骆思恭合上册子,将之递还给海镇涛。“你这里边儿记的好多人都是勋戚的家人,查深了怕是有不该有的勾连,先放一放吧。”
“是。”海镇涛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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