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国事为重”的明君圣主姿态,接受群臣及新科进士的谏言,把那封留置在宫中的法司奏疏给批了,让法司秉公论处李家的罪行。再之后,这场演给全天下人看的大戏就只剩下最后一幕了。
“主子没允,算什么找补.”魏朝还是不明白。“这不就是法司借这事儿把坊间舆论要求他们做的事情做了吗?”
“这味儿有这么淡?”王安给碗里剩下的面补了一勺酱肉卤。“你也吃啊。”
“是。”魏朝听话往嘴里塞了几口面,囫囵吞下之后,又看向王安。
“什么味儿?”王安问。
“也不算太淡”魏朝品了品,恍然道:“他们没有直接把李国臣当成案犯给审了!”三法司完全可以这么做,因为就算皇帝责问,三法司也可以把责任全甩给魏朝,说是他的行为让三法司误以为皇帝已经同意由法司严审此案。
王安点了点头。但就在魏朝面露喜色之时,王安又补了一句。“其实是审了。”
“啊?”魏朝愣住了。“他们不等圣上的回复就敢审?”上了疏再审,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上疏便已经消解了三法司的抗辩理由。皇帝甚至可以直接责问法司欺君,逼审案官致仕。
“要不说人家聪明呢。”王安由衷钦佩道:“他们没审三大案,他们审的是拦截运饷队的案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