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脑袋。
“这就怪了,皇”袁可立也看见了李光荣的动作。杨涟按辽不到一年,他不知道还可以解释为信息堵塞不通畅,但李光荣可是在广宁驻了两年多,虎墩兔憨和奴儿哈赤互派使节的时候李光荣可就在广宁。要是他也不知道,那皇帝又从哪里听说这个消息的呢?
袁可立下意识地朝身侧看去,正好与陆文昭看了个对眼。袁可立当即悚然,急急地收回视线,心中对厂卫的忌惮又多了两分。袁可立不知道的是,如果这会儿他能去紫禁城找皇帝请教奴部内部的变化,皇帝也能对答如流,告诉他努尔哈赤很可能已经把代善的储君之位给废了。至于为什么辽东不知道,皇帝却知道,袁可立就只能自个儿猜去了。
杨涟也偷瞄了陆文昭一眼。在他的眼里,陆文昭仍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淡定样子。
杨涟皱着眉头说道:“这个事情麻烦了。”
“文孺想到什么了吗?”袁可立收回心神看向杨涟。
“我和李将军都没听说过这个‘朔色吾把什’,更没见过他。要是初五那天,插汉部的使节送来一个死人头,我们又要如何验证这个人的真假呢。总不能提着脑袋跑去奴贼那里问吧。”杨涟留意着陆文昭,希望这个锦衣卫多少能给点儿反应。要是陆文昭能表示自己知道那个“朔色吾把什”的样貌就更好了。
他哪里晓得,锦衣卫那边也并不比辽东方面先知道虎墩兔憨和奴儿哈赤互派使节私下联络的事情。
“文孺担心插汉部造假欺瞒?”袁可立接言问道。
“嗯,”杨涟颔首道:“万有孚身为干臣后裔,尚且贪心不足,上欺下瞒,粉饰谋私,更何况怀有异心的夷狄。若非皇上圣明烛照,通过其他渠道知晓了插汉部和奴部之间的交往。恐怕虎墩兔憨到现在还会瞒着我们。”
“是啊,”李光荣也自辩般地接言说道:“这虎墩兔憨一直就秉着首鼠两端的心!他既想要我大明的好处,又不想彻底断绝与奴贼的联系。去年一整年,他每个月都派人过来领赏,但从没听过他出兵助剿的消息。相反,我们还听说这虎墩兔憨想着趁奴部起事对炒部下手。”
“虎墩兔憨对炒下手了吗?”袁可立问道。
“就最新的情况来看,虎墩兔憨和炒之间已经有了不少小摩擦,但目前还没有打起来。杨中丞和我已经商定,等插汉部派人过来领银子的时候,要顺便劝说调停一番。他们这时候打起来,只会让奴贼从中渔利。”李光荣说道。
“既明知虎墩兔憨狡黠如此,那辽东方面为何还指望靠着联姻结虏?”陆文昭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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