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段无涯很会算计,上次的寒晨集团的酒会,他在后面可是全程都看到了,一点点地把周百龙引到一个个的语言陷阱中,到最后还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而买单,只是代价有点太高了,把整个集团全部都卖了。那时孟父就把段无涯划归到了千万不能得罪的行列里。
如今听说段无涯把人打得瘫痪在地时,真的是有点吃惊了,不过在看到扈嬢几个女人时,他才发现他认为吃惊的事情,在她们的眼中似乎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连一丝吃惊的表情也没有,好象不是打的人而象是踩了一只蟑螂一样简单。
这是自己太小题大作呢,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呢,孟父一时都有些发傻了。
“段少,您真的”孟父低声地问。
“哦,我没有动手,他当时见到我时我可是被反拷在实椅子上的,是吧巩局长。”
“这个~~是的”巩浩慨想到当时段无涯还真的被反拷着。
“反拷着,那就是说跟本没有动手的可能,我说巩浩慨你刚才说是段少把人打得瘫痪了,可现在你又说当时是被反拷着的,一个反拷着的人能把人打成瘫痪吗?”孟父质问道。
“这个~~是的”巩浩慨觉得现在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是的,你就是说是在忽悠我了,对不对”孟父提高了声音。
“是的~~哦,不是~~~不对,我的意思是说他确实是在反拷着,可是人也确实是被他给~给~,最后人反正就成了一个瘫痪在地上的废人”巩浩慨不知道如何去用什么词来表达,要说是“打”可是段无涯确实坐在那不动。
最后巩浩慨也只能无奈地对孟父做了一个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无法解释的表情。
“伯父,别难为巩局长了,不过他的手下刚才也说了这事与我无关,是因为其中一个人发羊癫疯才把庞天打成了重伤的,这个事情应该是这样才对。”
“这~~~”巩浩慨本想要反对,可是在看到孟县长,再想到这件事情如果按事实去说出去的话,就是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到最后也只能会变成一个众说纷纭的传言,到时只会给警局一些负面的新闻,还不如就如现在这样,虽说解释有些牵强但起码能让人可信。
只要有人相信就可以,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不就是人云亦云吗。
“孟县长,是手下人发羊癫疯造成了这一切,我会严肃处理,并因此而给段少造成的伤害,表示道歉”巩浩慨最后决定给所有人一个可以理解的说法。
“嗯,这个可以”孟县长点了点头,这样很好,事情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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