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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定是发错牌了。
沉气,跟注,荷士亮公牌,铜三两,铁七两,小仙牌。这回瀟月没有盖牌,继续跟注,此举是问荷士,是否发错牌?
待又亮了一张公牌,瀟月便没再跟,让一旁赌客赢了首局。
重啟一局,发牌,掀角。大仙牌,银六两。
瀟月嚥下唾沫,闭眼,婆婆说过,有仙至,院先知,临淄不可能无声无息溜进五位金丹大仙,这一点都不合常理,所以推翻六位这种状况,那么荷士想说什么?
等等??一位老祖修炼所需灵气,约莫等同四位大仙,如此换算,那便是一位元婴,两位大仙。元婴是姜老祖,两位大仙,一是坊主,另一位呢?
其馀赌客见昨日大发神威的瀟月,此刻竟滴落眉汗,盖牌,纷纷面露诧异。
乙两曾言,坊主应会勾联其他大仙与南齐官府,同样都是三门之境,单纯遁逃,瀟月还是有信心的。但如果真是老祖下场,那可就是完完全全不同之局,不论是乙两誆骗于他,好让他安心南下,还是坊主真能临时请动姜老祖,此刻的他,都必须做出决断。
是逃,还是战?
深吸口气,看向另一头的承志,又望左方那桌的鳶翼,再瞧右方那桌的鹿角,赤嵩派三位修士全数晋级,他再看本桌四位敌手,随意跟牌。
又输一局,瀟月终于看向荷士。
荷士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突然头痒,伸手抓了抓,并趁势眨了右眼。
左眼吉,右眼凶。瀟月得讯,想着该如何输掉牌局。
忽然,承志放声大笑,银两全押,馀四桌全数望去,坊主也在远处笑看他豪气万丈模样。
瀟月咬牙,既已拉人入局,若他弃之不顾,日后道心能安?
「哈哈哈,王大哥,敢不敢跟?」承志挖鼻嘲弄。
「跟!」王大哥面红脖粗:「我赌你诈唬,全押,亮牌!」
「哈哈哈哈!」承志大手一翻:「两张老祖牌,你想怎赢?」
王大哥跌落座椅,面色惨白。一旁围观群眾放声叫好,想来是提前淘汰一人。
老祖、大仙、小仙,十两至一两,金银铜铁四色,叶子牌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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