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各自心意将这假山点缀了即可。”
于是,在座诸位依次上前,亦不失为别出心裁的插花之道。
虞茉选了盆不知名的小蓝花,乐雁亦步亦趋地跟着,低语道:“你方才是如何做到的,教教我罢。”
“我做什么了?”
乐雁清了清嗓,佯作她的语气道:“我这人胸无点墨——诸位赏花,我赏诸位的才情。”
“呃。”她一言难尽地拧了拧眉,古怪地笑笑,“你难道没发觉,我那不过是随口拍几句马屁?”
“……”
怪只怪虞茉眼神清澈,就连谄媚之语也说得理直气壮。
乐雁在心中默默竖了大拇指,不吝夸赞道:“可你竟能坦然自若地称自己‘胸无点墨’,换作是我,怕要难受个十余年。”
“我的确不通诗文不善书法,可我会许多旁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