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忍不住张开双臂。
季砚川的眸色骤然加深。
休息室里,阮眠的礼服裙堆在脚边。
季砚川将她抵在落地窗前,背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她的面前只有他。
粉身碎骨?他咬着她肩头的软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撒谎?
阮眠仰着头喘息,手指在玻璃上留下雾气:那……那你要我说什么?
应该说——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腰,这些画,都是你高潮时的样子。
远处的展厅里,人们仍在热烈讨论着《蚀骨》系列的艺术价值。没人知道,那位神秘的天才画家,此刻正被她的缪斯钉在玻璃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画展的成功。
当阮眠又一次在季砚川手中崩溃时,她恍惚听见他说:
看,你征服了他们所有人——
却只被我一个人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