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是无恶不作的恶人。”
王伦看了看阎婆惜惊魂未定的样子只能笑了笑说道,想宽宽她的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婆惜内心经过无比艰难的挣扎,最终幽怨的轻笑道:“想来这边是命罢!也罢,既然事已至此,亦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奴家一个弱女子又还能怎样?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官人上了那梁山去,只盼官人言而有信,善待奴家一家三口。”
看到阎婆惜表了态,王伦也就点了点头:“娘子放心,只要王伦还在一日,便不会让娘子一家三口受委屈。既然娘子心意已决,就请娘子回去跟双亲讲明白这里面的缘由。待到令尊病愈之后,我差人将娘子一家护送至梁山。”
“那奴家便先告退了。”
阎婆惜施了一礼,深深的看了王伦一眼,款款的离去了。
王伦终于松了一口气,阎婆惜这种女人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虚荣的难缠的占有欲极强的人,要不一次性讲明白,不知道以后会带来多少麻烦。
王伦又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朱贵立刻来报:“哥哥,那高衙内听了,喜不自胜,喜滋滋的带着人往约定的地点去了。”
“好,叫上鲁智深兄弟,我们即刻出发!”
王伦拍了拍桌子,兴奋的笑道,只要捉到了高衙内,就能够知道张贞娘是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