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我去请郎中。”邱光大说:“去!”
那个弟子飞快地跑去了,其他的弟子要么挤在屋里,要么站在屋外看。挤在屋里的大部分是秦士莫的弟子,站在外面的多数是邱光大的弟子。
阿沫和碧玉也在屋里,他们好生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邱光大回头来问了他一些路上的情况,才得知秦士莫在路上因为马车翻了而咳嗽了一回。
邱光大埋怨说:“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喝酒了。”阿沫后悔自责地说:“都怪我,忘记了。”碧玉也搓着两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许多劝酒的弟子都懊恼说;“真不该劝师傅喝酒,都怪我们。”也有一些弟子说:“师傅平时海量,今天怎么会想得到?唉!”
秦士莫的大弟子贺来请来了附近的一个郎中。那郎中立即搭脉检查,众人都看着他,尤其是邱光大,紧紧地凝视则郎中的表情。郎中诊脉过后,说:“风疾乱窜,再加上饮酒过度引起。”
众道士说:“不碍事吧?”
郎中说:“虽然严重,还有救,等我给他扎一下银针,回头再给他开几服药,调理一下,自然会好。”众人听了,除了一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众人看着那个郎中扎了银针,又让一个人随着郎中去他的药铺里去抓药。
阿沫和碧玉来到院子里,阿沫说:“这个怎么办?好像不好走了?”碧玉叹息说:“秦道长才离得苦海,却又来受此折磨。”
一些年轻道士路过,听得两个要说离开的话,立即上前说:“你们不能走,也许我师父醒了好了,不见了你们,他一着急,又出事了咋办?”其实他们是巴望着碧玉留下来,好多看几眼也好。
也有道士说:“我们师父是随着你们一起来的,现在他忽然病倒,还没有把事情弄清楚,你们就这样走了,好吗?”话虽如此说,其实本意还是在碧玉身上。阿沫和碧玉相互看看,无话可说,只好留下。见了两个答应留下,那些年轻道士们顿时好欢喜。此时,那个农夫听说有赏,心里特别高兴,一路上甩着鞭子,打马狂奔。
马车得得得,这次跑起来是快得多了。
不多时,就到了方寸观前。那秦道长请着阿沫和碧玉下了马车,那个农夫早一步就跳了下,抱着手等着。
听得马蹄的声音响起,两个年轻的道士出观来看,看见了是秦道士,一个跑过来亲热地叫师叔,另一个飞跑地进去报告去了。
秦士莫叫那个年轻道士去拿钱来打发这个农夫,而且要多拿点。那道士跑也似地去了,那农夫看见了道长果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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