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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伶没?应声,侧身去拿吹风机,走到虞听面前,抬手摸她的头,给?她做了个让她低头的口型,要?帮她吹头发。
“我自己吹就?好了。”虞听不想她受累。
冉伶怔了怔,还是开了吹风机。
舒缓的暖风幽幽吹着,冉伶纤细的手指在她头上动作轻柔地抚摸抓放,像是一种?按摩。虞听微微低着头,姿态乖顺。视线落在冉伶的腰间,暖风让女人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更加浓郁,是她隐秘美好的泄露,让虞听心颤。
她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她没?办法形容爱她自己,像走在幸福的边缘又期待又害怕,想放松下来享受,又怕这只?是一时的甜头,之后的生活会变得更加难熬。
所以她是紧绷的,眼睛偶尔被风吹到,睫毛轻颤着,思虑好多。
想这个被照顾的过程久一点儿,又不想冉伶受累,她已经没?办法想从前那样毫无顾忌理所应当地接受冉伶的好。
对待珍贵的东西总是会小心翼翼,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