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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床边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然后对四名新晋少妇说:“你四个去吃碗莲子羹,讨个彩头,再配合侍寝女官做好登记,不然你们这寝相当于白侍。”
张纯骗这四个新晋少妇的。正是因为如今在外,侍寝女官才记录得更为详细,生怕错了一点,以至于有皇嗣流落在外。
可这四个昨天刚来就幸运地被赵俣选中的新晋少妇,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一听她们有可能白被赵俣睡,吓得她们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她们各个疼得直咧嘴。
但她们也顾不上这些了。
赶紧冲张纯行了一礼,她们就匆匆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找侍寝女官登记去了。
等四个新晋少妇走了,张纯才对萧瑟瑟说:“别装了,我就不信,你昨夜能睡得着觉。”
老实说,萧瑟瑟真有些怕了张纯。
这个恶毒的女人,只用言语就逼得她乖乖听话、乖乖配合,甚至逼她做了不少她从来别说没做过甚至都没想过的事,这把她的遮羞布全都给扯了下来,让她就跟个婊子似的。
关键,经历了这些事之后,萧瑟瑟感觉自己的心乱了。就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不全都是民族大义、国家存亡了,好像还有点赵俣的影子。似乎她的世界被悄然分割出来了一片新的天地。这让她既迷茫又沉醉。
见萧瑟瑟依旧紧闭双眼,张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笑嘻嘻地说:
“如何?官家比耶律延禧雄壮罢?耶律延禧败给官家不冤罢?”
“你昨夜好骚啊,想来是教官家给征服喽。”
“听闻你在耶律延禧身边时,总是清冷孤傲,如今却这般顺从,官家真是好手段……”
张纯的话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开萧瑟瑟心中的伪装。
萧瑟瑟再也绷不住了,她猛得坐起,气呼呼地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否不要再作践我了?!”
张纯笑呵呵地说:“此事取决你之所为也。”
萧瑟瑟恨恨地看着张纯。
张纯见此,笑着问:“你想刀了我?”
虽然张纯的说辞很怪,但萧瑟瑟还是听明白了张纯的意思。
老实说,萧瑟瑟真想顺着张纯的话说“没错,我就是想刀了你”。
可话到嘴边,还没想好今后到底怎么办的萧瑟瑟,又把头给扭到一旁去,显然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张纯心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嘴上则说:“反正你也睡不着觉,那便帮我做点事。”
萧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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